途中:东南亚: 阿特雷尤·莫尼亚加、陈国良、桑提、萨望翁·雍维、陈煦媚、哉昆宁

介绍

上海大田秀则画廊荣幸地呈现印度尼西亚、缅甸、新加坡和泰国艺术家的作品展——“途中:东南亚”。本展览希望为人们提供一扇了解东南亚当代艺术的窗口,在这里,神话、传统、身份、历史和文化遗产等观念被积极探讨。

 

萨望翁·雍维(生于1971年,缅甸)出生于掸邦,即今日的缅甸。他的祖父苏瑞泰是缅甸联邦的首任总统。雍维在泰国度过了他的大部分青年时光,在1985 年他的父亲遭到暗杀未遂后,他逃往加拿大。此后,雍维在阿姆斯特丹避难,含明隐迹地工作着。画作《东南亚半岛运动会一日游,仰光,1961》和《客人》同时揭示了雍维的个人家庭历史和围绕缅甸动荡政治历史的复杂问题。他从二十世纪中叶早期缅甸的档案图像和美国艺术家巴尼特·纽曼(Barnett Newman)由带有灰色条纹的彩绘照片组成的画作中汲取灵感。模棱的人物和朦胧的画面质量暗示着衰落;这是照片的衰败,也是文化遗产和民族的衰败。雍维作品的内核是对个人记忆、家庭联系和身份的不断挖掘,这些都与他的民族历史密不可分。

 

相比之下,阿特雷尤·莫尼亚加(生于1987年,印度尼西亚)的绘画体现了年轻一代城市居民的幻想。莫尼亚加毕业于雅加达艺术学院的传播与视觉设计专业,目前身兼艺术家、摄影师、插画家和演员等多重身份。他奇想天开的作品展现了一个由神秘生物、观赏植物和充满活力的人物组成的光怪陆离的宇宙,让人不禁联想到动画电影。他的新作《机缘巧合》和《虚伪的冷漠》是对丙烯颜料和柔和色彩调色的探索。画中人物和生物表情嬉皮笑脸却又阴险狡诈,透露出艺术家在创作新作过程中所经历的恐惧、焦虑、喜悦和平静等各种情绪的复杂层次。

 

桑提(生于1988年,泰国)重现并复兴了位于泰国东北部乌汶府的手工编织传统。桑提自幼跟随祖母和母亲学习编织,在进修艺术史后,他试图重新接触这种随着快速城市化而逐渐消失的传统工艺。他的作品交织着集体记忆、民间故事、宗教习俗和家乡物件。仔细观察他的雕塑作品《难忘空间的编织(第5号)》和《难忘空间的编织(第9号)》,会发现其中有鱼篓和古董编织工具的存在,使观者联想到泰国乃至整个东南亚地区的古老生活方式。

 

另一方面,陈国良(生于1980年,新加坡)在其作品中使用了航空织物——一种半透明且防水的聚酯纤维织物。《缓慢释放 II》和《沙流》是将稀释后的透明丙烯颜料分层涂抹在防水织物表面上创作而成的。与使用画笔直接描绘痕迹的传统绘画不同,陈国良的作品中包含通过使颜料汇聚和将绘画对象放置在水平地面上创造印记而间接形成的染色和痕迹。随着陈国良继续探索当今不断演变的绘画观念,他的绘画作品促进了关于绘画构成以及东南亚及其他地区绘画创作方式的思想交流。

 

陈煦媚(生于1989年,缅甸)以陶瓷作为主要媒介,探索了大自然的循环、缅甸的遗产和精神传统。蛇是陈煦媚作品中主要且反复出现的元素。这种兴趣源于她对自我象征的探索,蛇是她的十二生肖属相。在许多亚洲神话中,蛇与再生、变形、生育和女性力量有关。然而,陈煦媚的雕塑也展现了边缘破碎、布满荆棘和脆弱的生物,让我们得以了解陈煦媚在保守社会中的成长经历,以及她在多元文化和不完整身份形成过程中对完整身份的渴望。

 

近二十年来,哉昆宁(生于1964年,新加坡)一直与原住民群体,即奥朗劳特人(Orang Laut)和奥朗阿斯利人(Orang Asli)合作,并在与他们的研究和互动中获得灵感,创作了一系列作品。奥朗劳特人又被称为“海上人”,是游牧的海上吉普赛人,生活在新加坡、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廖内群岛周围的海域。奥朗阿斯利人是马来西亚半岛的土著居民。哉早期的绘画,尤其是《黑潮》系列(2016年)中的作品,以单色调为主。自 2020年起,他的绘画开始融入红、绿、黄的色调,色彩更加鲜艳,层次更加丰富。这次展出的作品以姜黄、辣椒粉和传统蜡染等天然颜料创作而成,而哉的抽象形式与声音、记忆和对故土的向往产生了共鸣和呼应。

 

这些东南亚国家——艺术家所来自的国家——是多样化的,但在地理位置和历史上又紧密相连。其中一些地区是发达和具有世界性的,而另一些则与其祖先遗产和文化更为同步。上海大田秀则画廊希望向观众展示该区域艺术家的一隅风采,并阐述东南亚的一些迥然不同的故事。

展览现场